唐山发生几级地震死了多少人 1976年的唐山大地震是多少级

1976年7月28日,3:42分53秒8,在唐山地下12公里处,相当于400颗黄岛原子弹的能量瞬间释放了。短短的23秒过后,唐山被夷为平地,数十万生灵在睡梦中就离开了人世,唐山大地震,里氏7.8级,242,769人死亡,164,851人重伤,7,200多个家庭全部震亡。上万的家庭解体,4,204个孩子成了孤儿。

唐山大地震的惨烈很多人都知道,可我们今天要说的是很多人不知道的。地震发生的时候,有一群人处在离危险最近的地方,他们就是开滦煤矿当天的夜班工人。人数有多少呢?上万人,几乎没有人怀疑,这上万名矿工,将是这次灾难终结 局最惨的人。开滦矿物局坐落在唐山市区,当时下属共有7个矿,赵各庄矿、唐家庄矿、林西矿、吕家坨矿,范各庄矿、马家沟矿,唐山矿。矿区面积达670多平方公里,而且大都分布在震灾较重的地区,开滦矿务局是文革期间,当地少数几个没有停产的企业职业,不仅如此,这个矿每到月底还要组织高产出煤劳动。7月27日离月底已经不远了,这天夜里,开滦矿物局下属7个矿,一共有一万多人下到了矿井里。地震发生的时候,这一万多人正在井下作业,疯狂的地壳运动,让他们在瞬间站到了生死线的边缘,地下的他们究竟面临着什么样的情况,他们最终到底能不能逃出这场劫难?

贾邦友,是个转业军人,早年参加过抗日战争、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,当时是吕家坨矿革委会的副主任,相当于现在的副矿长或者副书记,但是工人们都习惯叫他老贾。地震发生时,老贾正带领着1,000多名工人,在吕家坨矿井下,连续工作了将近7个小时,按照计划,老贾应该和工人们在五点钟升井。在平常,他们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上来,可这个时候,井下是一片漆黑,除了人声没有任何东西,老贾知道出事了。

罗履常,赵各庄矿通风技术员,因为负责整个矿井的通风工作,所以他对每一条矿道都很熟悉,7月28日凌晨三点半左右,老罗刚从井下上来,和往常一样,他上了二楼的澡堂,准备洗完澡以后回家休息。可是这时候的老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他自己将会和上千人的性命,联系在一起、

李玉林,唐山矿工会副主任,7月28日凌晨两点多,李玉林下夜班回了家,李玉林又累又困,回到家倒头就睡了,可他自己做梦也想不到,五个小时以后,自己会出现在北京的中南海。7月28日凌晨三点四十二分,剧烈地摇晃把李玉林惊醒了,这时候,他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可怕的声音。这个声音只持续了短短的几十秒,但整个唐山却坍塌了,李玉林侥幸逃了出来,安顿好家人之后,他就朝矿区去,李玉林本来是打算到矿区去汇报家属去的灾情,请求矿上支援。可是一进了矿区,他才意识到已经根本没有这个可能了,矿区在哪呢?

1977年,中央新闻记录电影制片厂,拍摄了一部纪录片《开滦奇迹》记录了地震之后开滦矿区的情况。唐山矿,已经面目全非,所有的建筑全部倒塌,运煤的铁轨弯曲变形,有的竟然竖起两米多高,运送工人上下井的井架都扭成了麻花,井绳也拧在一起。地震时,唐山矿的井下有1,600多人,但这时候,黑洞洞的井口下方却没有一点声音。地上虽然安静一来了,但这个时候在整个开滦的地下,却像开了锅一样,猛烈的震动之后,轰隆隆的巨响在巷道里回荡,煤层弥漫,有些年轻的工人认为是塌方了,或者是瓦斯爆炸。但是经验后的老工人断定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。这时候有人开始嚷嚷苏联扔原子弹了,美帝扔原子弹了。

在那个年代,经过长期反复的宣传教育,有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就在大家都惊慌失措的时候,各个采煤区却突然响起来电话铃声。地震发生后,电话通讯线路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,那么煤区的电话声是从哪来的呢?靠的就是磁石电话交换机,这是井上井下专用的一种蓄电池,直播电话设备,类似于军用电话。地震发生后,磁石电话交换机的专用线路,并没有被破坏,于是各个煤矿的井下负责人,马上用它通知所有的工人,通知内容简单明了,必须尽快撤到就近的大巷里。大巷相当于井下的主干道。

矿井的地下部分比较复杂,如果单说各个部位的技术名称,不管你听不明白,我也会说糊涂。当时,井下的负责人让工人都集中到大巷,也就是像这样的北一一道行,北一三道行这样的巷道,因为在大巷空间相对比较开阔,而且空气流通比较好,地震一来电力供应就中断了,所有的备用发电机也都被损坏了,而没有电,矿井下面就没法通风换气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,在曲折延伸几百米甚至上千米的巷道深处,氧气会越来越少。而有毒气体则会不断增加,在没有通风的情况下,氧气只能维持半个小时,最多也不会超过40分钟。这就意味着,开滦井下所有的矿工,必须在40分钟之内撤到就近的大巷,不然等待他们的就是窒息而亡。

地震后整个矿区断了电,吕家坨矿井下面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,矿工们唯一能够指望得上的光源就是头上的矿灯。吕家坨矿的井下现在有1006名矿工,这里面有好几百,对井下情况不熟悉的井上工人和新来的工人。他们中间还有几十个人。在地下几百米甚至一千米的深处,竖井、斜井、巷道星罗棋布,纵横交错就像迷宫一样。而且最糟糕的是,所有的巷道都长了一个样,单单凭着头上这盏矿灯,连老工人有时候也会迷路。老贾这个时候可是忧心忡忡啊,要在短时间内,把这1,006名工人有秩序地安全地撤到地面上,那可不是点容易的事万一乱了起来,出现轰跑踩踏的情况,那后果就不堪设想。更何况,他们还面临着一个更大的难题,吕家坨矿的出井口,矿道和别的矿不一样,那么他们能够安全返回地面吗?

当吕家坨矿的1,006名矿工,正在想方设法从地下撤出来的时候,在赵各庄矿,罗履常拿着毛巾光着身子,正在废墟里摸索着,到今天他都没想明白,自己洗个澡,怎么就从二楼的澡堂到了地面。地上遍地瓦砾,罗履常已经完全没有了方向,他想先回家找件衣裳穿,而他的家就在五六百米外的家属区,平常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,现在却找不到了。身后不远的赵各庄,井下有3,000多名矿工,这些人怎么样了,罗履常想都不敢想。

罗履常不是唐山本地人,有些人甚至以为他不是中国人。因为他是个归国华侨,1924年,罗履常出生在越南,28岁那年,他放弃了稳定而优越的银行工作,从新加坡回到国内打算报效祖国。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国内政治风云变幻,很快他的处境就越来越艰难。也难怪这么复杂的海外经历,生在越南在新加坡工作,在海外足足有20多年的生活经历。就这样他毫无悬念地成了政治上有问题的人,没打成特务就算轻的了。

在近五年的时间内,罗履常被下放到采煤区劳动,但是井下的矿工们并不在乎他身上的问题,在不见天日的地下,罗履常反而得到了久违的信任和满足。他常说工人对我很好,特别是来回检查的瓦斯工,一看我推车吃力就过来帮忙,还有掘进班的工人对我感情很深。在这种境地下的罗履常,工人们这样真心的对待他,给他带来的温暖和满足,是什么也比不了的。 几百米外的家属区里,有罗履常在这座城市里的所有的亲人。而在几百米的地下,有在那个动荡年代里支撑他的情感和精神寄托。这场灾难真的要把他们震得一无所有吗?

罗履常终于摸回了家,确切地说是他原来的家所在的位置,因为他家的房屋已经被夷为平地。但是不可思议的是,他的妻子和三个孩子竟然逃过了这场浩劫,毫发无伤。可以想象,罗履常见到他们是个什么样的心情。在这样一场天灾浩劫中,能和亲人团聚,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,可是罗履常,却做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决定。他顾不上安慰惊魂未定的家人,立刻返回赵各庄拿上20多盏灯,带上救护队下井救援。在每个拐弯的地方他们都会做好标记,这样迷路的工人看见以后,就能够尽快地找到上井的路线。

地震发生30分钟以后,就在罗履常向井下进发的时候,李玉林已经决定离开煤矿,因为他已经意识到,只有北京才能救开滦,才能救唐山。唐山在北京的东面,距离北京100多公里,在所有通讯都中断的情况下,怎么通知北京呢?去北京,李玉林顾不上多想,光着脚就开始往回跑,等他跑到矿山的西门口时,一辆红色的矿山救护车迎面驶来,这是唐山矿唯一的一辆没有被砸坏的车。李玉林毫不犹豫地上了车,和司机一路向西直奔北京,汽车驶过唐山市区。周围依然是一片死寂,一路上他们看到的只有断壁残垣。李玉林已经顾不上眼前的一切了,这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用尽快的速度赶到北京请求支援。

就在李玉林他们飞奔北京的同时,吕家坨矿的井下工人,在贾邦友等人的带领下,已经转移到-425大巷,人们惊魂未定,井下一片混乱。这时候老贾向大家保证,他一定会把大家安全带到地面上,听了他这话,大家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
姬玫蓉就是当年这些人中的一个,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,对于当时的情景她记得非常清楚:发生地震以后,我们那个就是副矿长贾邦友就说:参加劳动的同志赶紧地全部集中到-325大巷等待,大家不要乱,咱们都服从领导指挥,肯定给大伙安全地带回地面,我现在就向井口去联系,跟调试室联系。

姬玫蓉当年虽然只有20多岁,可她平时是做机关的,为了月末高产才下了井,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劳动,再加上地震得惊吓,很快她就精疲力尽了,走都走不动了,矿工们连拉带拽拖着她往前走。从地下425到地上,垂直距离也不过就300多米,但是在巷道里穿行实际距离有十几里,而且还要爬两个一千多米的陡坡,巷道最窄的地方只有4米宽,当时还不断有余震,一千多人要想顺利地走完2000多米的陡坡谈何容易。更糟糕的是下面当时还没有空气流通,就这样1000多名矿工,艰难地一步一步往上挪,巷道似乎总也走不到尽头。可是空气却越来越稀薄,呼吸也越来越困难。

就在这个时候,巷道里突然吹过一阵凉飕飕的风,井下的人意识到有人打开了风门,可是没有电风门怎么会自动打开呢?原来是通风技术科的人在脱险以后,用人力代替电动绞车。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,打开了全部封门,恢复了井下的自然通风。很多开滦人都在脱险之后赶回了煤矿,这些刚刚死里逃生的人,几乎人人都有伤,家里也都有亲人受伤遇难。他们能在第一时间赶来救援地下的兄弟们,除了救人如救火这样的正常人反应之外,还有一份常人很难理解的同袍之情。

井下的矿工和军人一样,常常要共同面对流血和死亡。个人和整体的关系是紧密不可分的,在这样的人群中,往往会产生一种过命的交情。在吕家坨的矿工,向地面艰难跋涉的时候,在范各庄矿的新井旁边,一个年轻人正在想办法向地下进发,他叫郭振兴,二十八九岁,是范各庄矿工程处矿建一区副区长。地震发生的时候,郭振兴刚刚从井下上来,就在他两脚刚刚粘地的那一刹那,地震发生了。郭振兴被甩到旁边一个两米多深的冷冻槽里。

郭振兴爬出来的时候才发现,刚刚把他运上来的井架,已经变得歪歪斜斜,这是一口新造的竖井,直径有七八米,从井口到井底520米,在矿井的最底部,还有27个工人没有上来。这里的地下涌水量大,井壁的淋水猛,工人们把它称为龙潭。矿井底部只有60多平方米,每小时积水量达50多吨。这就意味着,井底的水位每小时就会上升近1米,而且这里没有其他通道,只能借助电动绞车上下电,可现在井架已经扭曲变形电力已经停止运行。这就意味着,井下矿工唯一的出路已经被切断。

郭振兴和地面上其他已经脱险的人并没有放弃,他们用手摇稳车,郭振兴拴上金属软梯和钢丝绳在黑暗中摸索着向龙潭深处滑下去。当郭振兴终于到达了500多米的井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,井里的水已经涨上来两三米。27名矿工已经转移到一个10米高的井壁的平台上躲避着,郭振兴和27名工人分两梯上行,在10米平台被淹没之前,他们全部安全到达地面。

范各庄矿井下,王同焕这时带着另外130多名矿工,正在努力地往上爬,王同涣和班长费玉春两人都气喘吁吁,浑身是汗,但他们继续在半尺深的涌水里奔跑,突然两人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“路标”。原来,前面的横道壁上有一个巨大的箭头,是用粉笔画出来的,上面还有几个字去风井。就是在这个路标的指引下,这130多个矿工才找到了通往地面的唯一出口,在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路标呢?这就是开滦集团作出的搞震预案,单单在赵各庄矿和唐山矿,就投入了700万元,建设了预防地震建筑及抗震规划设施。700万元,在今天也不是个小数目,而在70年代人均月收入不过几十元,这个700万可是个天文数字,这些钱都花在了井下生产区和工坊,好刚用在了刀刃上,保证了矿工的生命安全。

现在看来,除了因为地质学上的复杂原因,地震来临之时,井下的矿工没有遭受灭顶之灾之外,上文提到的文件里面那些防震措施,也在很大程度上帮助这些矿工,保住了性命,并且最后让他们安全地逃了出来,经过两三个小时的艰难跋涉,吕家坨矿井下的工人们,终于到达了他们生还的唯一通道:风井。吕家坨矿是新矿,没有原来的斜井,所以这是唯一的生路,地面到上面垂直距离却有70多米,头上是地震过后的暴雨,地下是一阵不断的摇晃的大地。尽快地脱离险境是人的生存本能,可就在这个决定生死的通道面前,没有嘈杂没有拥挤。老贾一声令下:女同志先上。就在这个生死关头,这时候,大部分矿工亮出了他们最绅士的一面,就这样女工们在男人们的目光下,在他们矿灯的护送下,一个一个的爬上了铁梯,这时候每攀上一级,就向生还靠近了一分,接下来是新工人上,老工人上。

7月28日上午九点,在罗履常他们和井下工人的共同努力下,赵各庄矿井下3,000多名工人安全放回了地面。在这之前8:30,吕家坨矿1,006名井下工人,已经全部返回地面,无一伤亡。而在这之前范各庄矿的郭振兴和27名凿井工人,已经全部被安全提升到井上。王同涣和其他1,200多名范各庄矿的矿工,也已经通过风井返回地面。当天上午,井下上万名矿工大部分安全返回地面。

这个时候李玉林和那个司机在上午9点左右抵达了中南海,这时候李玉林还穿着背心、大裤衩和光着脚丫。中南海虽然已经知道唐山发生了地震,但是灾区的具体情况他们并不清楚。李玉林为他们的到来提供了急需的第一手资料。了李玉林向中央领导汇报了唐山的情况,他们这才意识到灾难的惨烈成功,李玉林还特别强调,希望把全国煤矿救援队调到唐山,救援开滦的井下工人。

在掌握了灾区的第一手资料后,10:03,当时的国务院副总理下达了救灾命令。不久,全国各地的救灾队伍迅速集结出发,他们的目标都是唐山,汇报完灾情后,李玉林他们如释重负,等他们开车回到唐山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了。这时滞留在井下的少数矿工也已经,成功脱险,但是这些刚刚摆脱死亡威胁的人,却没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,因为他们眼前的唐山,比险象环生的地下,还要可怕。

在地震后第三天,凡是能工作的人都自动回到矿区报道,有的人头上还裹着绷带,手上缠着纱布,有的人腿受了伤还堵着木棍,这一幕在今天看来真的有点不可思议,遭遇这么大的灾难,家都没了自己还受了伤,却马上赶着回去上班,可这一幕,就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。

1976年8月11日,唐山大地震后第15天,罗履常又带着几个工人进了赵各庄矿井,为恢复生产做进一步的排险调查和准备工作。这时没有人在对井下还有人生还抱着希望,但罗履常却一直在期待着奇迹的出现,吓到8道巷以后,罗履常看见整个井口都被水淹没了,不知是心有所感还是鬼使神差,罗履常让其他队员原地休息,自己朝巷道深处走去,巷道深处是漆黑一片。在矿灯照射下,巷道两边,折断的立柱弯曲的金属支架,看起来就像地狱的入口一样阴森可怖。

正当罗履常独自前行的时候,他的一只腿突然被人死死的抱住了,这一报老罗心里嘎噔一响,头皮都快要炸开了,可同时他心里有掠过一丝惊喜。已经是第15天了,照常理分析,根本不可能有人还活着,难道是遇上鬼了?罗履常回忆说:吃奶的劲他都使出来,他们几个一出来就紧紧抱住,好像怕我又跑了。我回头一看是陈书海,他说还有人呢,还活着人呢,一共五个人。我心情非常激动,我想今天我不发现他们五个人还活着,等过些日子,再进来看见的就是五具尸体了。我就会内疚一辈子,我没尽到我的最后的责任。

老罗救了五个人的性命,却被他们一痛埋怨,抱住他的矿工这样说:罗技术员你咋刚来呀?罗履常心里还真的在自责,为什么就一直没有发现他们?这真是救人现场奇特的一面,被救的心里不满意,救人的还诚惶诚恐,或许这就是老罗说的阶级感情吧。不过,无论我们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它,这一定是一种可以托付生死的感情。被

救的五个人被困在距离地面882米的地下,班长陈树海当时55岁,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工人,对井下情况非常熟悉,工人们称他为活地图。地震两天以后五个人的矿灯全都熄灭了,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矿井里,陈书海完全是凭的记忆和感觉,领着大家摸索着走出塌陷区。但是陈书海有哮喘病,他干不了动,真正打通生命通道的是采掘组组长王树礼27岁,采掘组副组长毛东俭44岁。

在向上挖掘的过程中,他们最渴望的就是水,在五个人被围困的地方,已经堆满了塌落下来的煤渣,没有一滴水,可他们已经两天两夜没吃没喝了。可他们最害怕的也是水,因为如果不尽早离开这里,一旦地下水涨上来,他们可能会被活活淹死。大概一个礼拜以后,他们终于打通了一条16米长的通道,走出了掌子面上到了9道巷,然后又过了四五天时间,他们一点一点的从9道巷挪到了8道巷,最后挤在运输车里相互取暖。五个人已经十来天没有吃没有喝,身上仅存的一点热量正在,一点一点的耗尽,他们完全丧失了方向感,几个人挤在一起相依为命,实在不行了就喝自己排出的尿,直到他们碰到了罗履长,。

今天看来,在这场天灾浩劫中,开滦矿务局井下一万多名矿工的生还真是个奇迹。当然矿上矿下每一个人,都为挽救自己和他人的性命,做出了不可或缺的努力。最后的五名矿工上井以后,开滦矿务局证实井下遇难矿工被确定为7人,其中位于震极区的唐山矿,震时井下工人1,600多人,零伤亡。吕家坨矿震时井下工人1,006人,零伤亡。赵各庄矿震时井下工人3,000多人,2人遇难,马家沟矿4人遇难,唐家庄矿1人遇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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